送行宴会,”
“我很害怕,可那五个人,直接扑过来,开始撕扯我的衣服,并用扯下的衣服塞住我的嘴,”
“他们要做什么,不用我细说了吧,”
说到这里的时候,梅河声音有些冰冷,
我说,不用细说了,
梅河继续道:“那些人都是村子里的人,就算是屋子里再,离我那么近,我也知道都是谁,他们几个人的名字,我狠狠地记在脑子里,”
我说:“最初被你下了阴咒的那几家人中,就有迫害你的人,对吗,那个郭仁峰就是其中之一,对吧,”
梅河说:“是,”
我继续问:“既然你知道仇人是谁,为什么不直接找那些人下手,反而是害他们的家人,”
梅河说:“在我苏醒的一刻,我就下了决心,我要他们家破人亡,”
梅河的这种恨,我体会的不是很深刻,不过她心中的疼,肯定很深的,
梅河继续说:“我被人迫害了,我不敢声张,我不想郝乡长知道我已经脏了,所以我去找郝乡长道别,装的跟没事儿人一样,”
“而那几个人,却认为我昨晚喝多了,把那些事儿忘记了,也不再提及那些事儿,可我受了那么大的伤害,怎么可能一直装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