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碎银,十月天吹过来的山风也不再冷,身上好像穿着火龙衣,
老马沿着山路朝前走,转瞬间来到自己家门口,看屋子里亮着灯光,知道豆瓜媳妇还在等他。豆瓜爹推开柴门走进院子,豆瓜媳妇闻声出来甜甜地叫着:“爹,你咋才回来”?
豆瓜爹心里暖暖地,迎着水上漂走过去,鸦片产生的虚幻使得豆瓜爹有点忘乎所以,他站在院子里搂着水上漂亲了一口,然后摸出豺狗子给的几枚银元,把儿子媳妇的手拿过来,亲自放在儿子媳妇的手心,水上漂喜出望外,问爹:“爹,这钱是哪里来的”?
豆瓜爹故意卖了一个关子,答非所问地说:“我先给漏斗子把马还了,回来后再慢慢告诉你”。
岂知漏斗子在身后调侃道:“我早都来了,看你‘俩口子’”正谝得热火,不敢打扰”。
水上漂捂着脸回屋去了,豆瓜爹尴尬地站着,不知如何是好。倒是漏斗子显得释然:“怪不得你老婆到仙姑庵出家,原来你老家伙跟儿子媳妇也有一腿”。
豆瓜爹索性老脸一抹,有点不管不顾:“扳倒尻子齐数,谁家锅底没黑?你漏斗子也莫谝嘴”!
漏斗子是个灵醒人,他知道这样的事情怎样处理,立马改口说道:“咱啥都没看到,啥都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