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哪怕死了埋到一起,跟我没有一点关系。我把马牵回去了,免得你再跑一回腿”。
山村的土路上传来了漏斗子那破锣嗓子吼出来的酸曲:
“歪嘴和尚瞎念经,
驴日骡子白费工,
墙上画的猫日狗(不像画‘话’),
地上跑着两条腿的猪(暗喻豆瓜爹)”……
豆瓜爹听见了,嗓子辣辣地,喉咙里泛上来一股酸水,他知道漏斗子那个人肚子里藏不住话,可是这穷乡僻壤谁能管得住谁?你漏斗子四个儿子都不在身边,一幢院子里住着六个婆姨,黑地里还不是想日谁就日谁?
屋子里水上漂甜甜地叫着:“爹,回屋吃饭吧,你饿了一天了,咱过咱的日子,犯不上跟别人上计较”。
豆瓜爹回屋,看屋子里罩满水蒸气,豆油灯在水蒸气的掩映下泛着虚光,他看那水上漂就像天上下来的仙女。路上刚刚抽过大烟,这阵子那种劲头还没有过去,腿中间的棒棒子顶着裤裆,有种破土而出的**。老家伙嘿嘿笑着,一张老脸蹭到儿子媳妇的嫩脸上,水上漂也不躲藏,她十四岁被老爹爹还赌债破了身子,这辈子什么男人都见过,女人一旦捅破那层窗户纸还顾什么贞操!面前的老男人是她唯一的依靠,为了取得老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