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润的辣椒与沾满红油的田螺静置在白色的盘中,盘子边缘红油溢出,香味儿弥漫,靠过去,还能够感觉到热气萦绕。
对于这个菜,何新军三人并不感觉陌生,说白了,其实就是与他们吃烧烤时要的田螺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辣椒多了一些,何新军估计,做饭与他们那里也差不太多,将田螺先泡在水中吐沙,待其吐的差不多了,就用辣椒炒制,随后就可以放置一边,有人点的话,捞出来一盘再也辣椒过油炒,使其更加的入味儿,也就是比县城里多一道工序罢了。
“辣子田螺,请慢用。”服务员将一大盘子的辣子田螺端上桌,随即离开。
量还行,起码盘子挺大,红红火火,让谈感觉着喜庆。
“吃吧,各位。”何新军探出筷子夹了一个田螺到自己的盘子中,笑着道。
正如何新军预料的一样,田螺已经充分入味儿,虽说方法大同小异,不过在味道上,还是有着明显的诧异。人家的田螺,鲜香麻辣,肉质q弹有嚼劲,与县城的不同,县城里的田螺坏的不少,发臭的也不少,很多的田螺都是已经死掉的,肉质已经紧缩在一起,并不舒展,失了水分的田螺很是塞牙。
炒这个东西,就得是大火,封住它的水分,使其充分入味儿,却又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