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犯起了叽咕,不对呀,这地方离村子还有一大段距离呢,怎么就有了人家
难道是自己这几年不在家,有人把新房盖在了荒郊野外了
可那人奔过去的房子看上去已经有些年月了,又矮又小,门口窄得几乎进不去人。
院落倒是挺大,像个打麦场,正中一棵歪脖垂柳树,四周用高粱秆子围成了规整的篱笆墙。
跟着女人进了院子,我问她:“这是哪儿呀”
“我家。”女人冷冷应一句,随手把灯笼挂在了房门上方的一个木杆上,自己弯腰进了屋。
我瞅着女人的背影,觉得有些好奇,这是谁家的女人啊
她怎么会住在这种地方
家里的其他人呢
女人进屋后,不大一会儿就走了出来,手里拿个针线箩筐,一屁股坐在了门槛上,看都不看我一眼,说:“你也走累了,坐在树下歇歇脚吧。”
我说我还急着回家呢。
她就说不急,有啥好急的,到了我这儿还不跟到了家一个样呀。
我说爹娘还等着我呢。
她说你爹娘压根儿就不知道你回来,等啥等,怎么长大后就学会骗人了,一点不像小时候了。
“你知道我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