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子”
“是啊,当然知道了。”
“你怎么知道”
“这你不用管。”
我喉头一紧,咽一口口水,问她:“你又是怎么知道我爹娘不知道我今天回来的”
女人手中拿着一个荷包模样的东西,穿针引线缝了起来,说:“我怎么不知道,我还知道你爹这几天病了呢。”
“我爹病了他他怎么了”我心里忽悠一阵燥热。
“用不着急,没啥大不了的,就是发烧犯迷糊。”
“你见过我爹”
“不见我也知道,等明儿你回家的时候,给你爹带点草药过去,熬水喝下去就好了。”女人的话冷森森,我听得浑身寒噤不止。
她问我:“你冷吗”
我说:“是啊,夜里潮气大,都快冻透了。”
她朝着柳树那边挑了挑下巴,说:“那边的台子上有床被子,你盖在身上暖和一下吧。”
我说不了,我该回去了。
她说你别急着走,我在给你做荷包呢。
“你给我做荷包”
“是啊,这可不是一般的荷包,是用来辟邪的,等做好了你就带在身上,以后出门就不会沾染邪气了。
“你谁呀怎么想起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