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为什么你没有出席,反而是由我的当事人出席?”
对方律师咄咄逼人,气势极有压迫感。
杨木樨从未上过庭,这样高强的逼迫之下,让她有些慌。
她想替自己解释:“我之所以只出席了那么两次是因为……”
“被告,你只要回答我最后几个问题。”律师将她的话打断,眼神锐利的盯紧她,又将刚刚的问题一字一顿的重复了一遍:“最后这一次家长会,你在哪,在做什么,为什么没有出席?”
对方每一个字都铿锵有力,砸着杨木樨的神经。
她搁在被告席上的手,拧紧,一会儿才轻幽的回答:“最后这次家长会,我并不知情。因为孩子没有和我提起,所以……”
“是,孩子没有和你提起,但是却有打电话给我的当事人。并且,特别要求我当事人出席他的家长会。”律师又拿出一个手机,搁在桌上,用麦克风对上手机的扩音器,当时的通话录音清晰的放出来。
所有人都安静的听着。
待结束的时候,对方律师下了结论:“由此可见,孩子和被告母子情深,也比不过和我的当事人父子情深。虽然孩子和我当事人只有短暂的相处,但是,很显然,双方都很珍惜父子相处的时光。孩子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