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窝了,忙慌里慌张解释道,“……我没那意思,真没,就顺口……”
“哼!”卢果再度摆起了臭脸,“放心吧,是酒店的人做的,不是什么主厨,但绝对比我手艺好、绝对毒不死你,这么说,你满意了吧?”
“这、这……这你就说太过了,我、我哪儿敢有那意思啊?”
陆明这边解释着,卢果那边则边拿出小碗盛着那还冒着热气的粥。
边盛边骂,“不敢?笑死姑奶奶我了,你有什么事情不敢的?人家剑荡一开始就跟你说了那个姓李的家伙酒量深不可测,你就是不信!非得要以身试法,非得要把自己的脑袋送到人家刀子面前!活这么大,我就从来都没见过你这么蠢的!”
卢果骂了陆明一番,却又开始埋汰起了不服,“还有不服那个死鬼也是,你这二百五之前没见识过那个姓李的能耐也就算了,他经验那么丰富,也一起在那儿疯,一个劲儿在那儿喝,你们是没喝过好酒还是怎么样啊?那酒里面是下了还是有罂粟花啊,会上瘾吗?要会的话,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把你扔戒毒所去,让他们好好打你一顿……不行,光打还不够,还得上电椅,开老虎凳使辣椒油,还要用竹签子扣进你指甲、拿烧红了的烙铁在你身上得劲儿碾,碾完了泼上蜜糖水扔蚂蚁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