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陆明听得冷汗直流,“你、你这都从什么地方听来的,戒毒所哪儿有你说的那些东西……不对!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不就多喝了点儿嘛,你至于这么……这么……”
看着卢果那几乎能杀人的目光,陆明是实在鼓不起勇气接着往下说了。
盛好一小碗粥之后,卢果直接送到了陆明面前,后者刚想伸手去接,卢果却又骂了一句,“就你这连个弱不禁风的枕头都躲不掉的鬼样子,待会儿洒了到杯子上怎么办?人家酒店要干洗费,老娘我可不会给你出!”
骂骂咧咧得,卢果直接一手捧着小碗、一手举着勺子,开始喂了起来。
陆明有些不好意思,但又敌不过卢果的强硬,只好委曲求全得食起了这嗟来之食。
茶、难喝;
粥、难吃。
但这个“难吃”呢,跟那茶相比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了,那茶是要人命、而这粥,却仅仅是索然无味,难以下咽确实难以下咽,但最起码不会死人。
手上喂着,卢果嘴上也没安生,“以后啊,别就知道成天跟不服那个傻叉满世界到处去鬼混!我看啊,他也是个脑子被酒烧坏了的酒缸子,跟着他,总有一天你也会跟他一样变神经病!”
陆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