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叫人去问建成侯夫人要地契册子来。
实在不行,只有卖两块地应应急了,不论多少,不能叫使者空手回去。
地契册子没要来,长女薛珍儿款款来了。
薛鸿兴看见她,这下是真的头痛起来了这个女儿叫他惯得有些不成话,前两天从外面听说了方寒霄竟娶的是个庶女,又把当年那腔痴想勾了起来,方寒霄若还是平江伯世子,那他不是不能成全女儿,哑巴了都行,可他已经不是,将来前程尽毁,那就再不可能了。
薛珍儿不这么想,她是薛鸿兴的独女,弟弟未生之前,好长一段岁月独占着父母的宠爱,因此不但不怕母亲,连父亲都不怕,一张口,险把薛鸿兴噎死:爹,我想好了,我就是要嫁给方大公子,若不能嫁给他,我白活这一世。
薛鸿兴:
他年纪不小了,受不了这个刺激,深吸了两口气才缓过来:珍儿,你疯了?人家已经娶了妻了!
薛珍儿神色也有点忧愁,但她不是觉得自己没有希望,而是道:唉,方大公子太可怜了,徐家一定是嫌弃他哑了,才另换了个庶女给他,我若是早知道我不嫌弃他呀,唉。
她连着叹了两口气,真是痴爱无限了。
薛鸿兴是不得不又深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