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儿,你别胡闹了,方寒霄若不想娶那个庶女,当时便可以不答应,已经答应下来,那如今就不会再随便休妻。你死了这条心吧。
薛珍儿才不,她把自己慎重考虑后的结果说了出来:爹,我想过了,我愿意和徐家那个庶女共侍一夫。
薛鸿兴:不、行!
他这两个字是切切实实地从牙缝里挤了出来,若下人看见他的脸色,只怕当场得吓晕过去,薛珍儿毫无畏惧,还笑了:爹,你听我说完,蜀王是不是又派人来要钱了?
薛鸿兴眉头皱得死紧:这不关你的事,你也不要挂在嘴上瞎提,回去你房里老实呆着。
薛珍儿道:我知道,我又不傻,不会往外头说去。爹,我只问你,咱们家还有钱吗?
薛鸿兴不吭气了,蜀王是龙子凤孙,尊贵无比,那要起钱来也不会小家子气,几回一要,就快把他掏空了。建成侯府家大业大不错,可开销也大,如今平白多出这么大一项花费,却只见出不见进,他便是有座金山也禁不住这么花。
薛珍儿自言自语似地道:蜀王若能成事还好,咱们家就是从龙之臣,眼下这些投入,他日都能找补回来。可要是不能,就全扔到水里了,连个响都听不着。
她向着薛鸿兴一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