搡拜占左胸膛,“走!废话真是越来越多,上车。”
拜占故意捂住左胸口,边后退边装痛咳嗽,“咳咳咳,男人,恼羞成怒的男人。”
“说的像你少喝一样,点二十个花娘也得有你拜占一大半功劳。”
“不敢当不敢当。游轮盛宴那回,是谁连开三瓶,给老子灌得差点吐在湄南河里。”
保镖适时拉开商务车门,两个公子哥儿推推嚷嚷上车,关好车门才总算消停。
缇慕见状摇摇头,平日里小先生一个人耍架子闹脾气便罢了,两个神经病见面没两句话就叫人心力交瘁。
她随着另一位保镖走向前排副驾驶,车子发动,街边风景快速倒退,记忆碎片刺痛神经。
创伤性失忆无法还原十三岁以前的点点滴滴,她连亲生父母的样貌都拼凑不齐,却记得那间昏暗闷热,承载所有痛苦回忆的十几平米小房子。
永远也吃不饱饭,母亲会带各种各样的男人回家,父亲嗜赌成性,而洋娃娃会躲进厕所里,在破门板后面捂住耳朵数星星。
一颗,两颗,三颗
陨落又绝望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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缇慕累了。
病床前不眠不休陪着重伤昏迷的小先生,她疲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