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这条街上讨生活。厄,这个,其他店铺都看着呢…这个…”
“怎么个意思?”挑起眉头,徐文彪看着崩牙狗,单边嘴角上扬,“让我当着大伙给你道歉?!”
“那不能够!那哪能啊,兄弟能干那没谱的事儿么?”崩牙狗连连说了几句,随后飞快地瞥了徐文彪一眼,看看他脸上的神色,试探地说道:“我就是想,你看能不能够这样,如果有人问,您就说你也交了保-护-费了,行不行?当然,兄弟肯定不能让彪哥吃亏…”
说着话,自怀中掏出一张支票,这次链子青年没等他带起椅子就接了过来递给徐文彪。
徐文彪看了眼,是张十万块的支票。
崩牙狗谄媚地笑着,“彪哥,帮帮忙啦。”
徐文彪垂下眼皮想了几秒,在崩牙狗期待的眼神中接过支票,没等他脸上的笑容展开便撕成两截。
崩牙狗的脸色顿时垮了下去,强笑道:“彪哥还是不肯原谅我们啊。”
“没那个意思。”徐文彪笑了笑,松开手指,支票的碎片便飘落到地上,“我跟别人说交了保-护-费没问题,但,用不着这个。”
这次,崩牙狗是真地愣住了,半晌脸上露出一分真诚的谢意,抱拳道:“彪哥仁义!以后但凡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