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地,尽管开口!崩牙狗要是有一个不字,就不是个爷们儿!”
“过了。”徐文彪笑着摆摆手,“用不着这样。”
崩牙狗死活要摆一桌请徐文彪喝酒,徐文彪只是笑着说以后有机会地。崩牙狗见他这么说,便回头告诉链子青年以后在这条街上彪哥的事就是他的事,让兄弟们多关注这里,有事儿没事儿都得过来帮忙,链子青年连连点头应是。
寒暄了几句,崩牙狗起身告辞,在链子青年的帮助下才挣脱了凳子的束缚,徐文彪笑着说了一句该减肥了。崩牙狗苦笑着回了一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起身送到门口,走在崩牙狗身后的链子青年回身低声说了一句:“彪哥,我叫方子川,以后有事儿您尽管招呼。”
徐文彪笑着点点头,送别二人。
长街对面,不少人影悄然从玻璃窗后隐身,看来,崩牙狗的顾虑并非没有道理,许多人都在关注着事态的进展。
“你倒是一副好心肠啊。”肥猫踱了过来,在徐文彪身边轻声道。
看着长街上崩牙狗再次挺直了身子的背影,徐文彪轻轻叹息一声:“活在这个世上,都不容易。”
转身回到屋里,没有几分钟,便闪进来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却是个四十多岁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