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可以去问易主持,在风水方面,他是行家,肯定能看出一些门道,”刘兰花说,
“行,我知道了,”我点了点头,
刘兰花走了,在临走之前,她再三地嘱咐我,让我一定要把封阳县不能动土的话带到市里,
白永贵说不能动,刘兰花也说不能动,再加上孔老汉的离开,我这心里,那是越来越不踏实了,
要想说服渝都的那几位,得拿出点儿真货来才有可能,刘兰花说得对,易八是风水方面的行家,我得让他看看,看出了门道,我再去当说客,至少是不会空口无凭了嘛,
我关了心生的大门,去了安清观,在我到的时候,易八那家伙正躺在藤椅上,在那里打瞌睡呢,
“易主持,”
我走到易八身边,对着他耳朵喊了一声,那家伙,因为睡得太死,加上我这声音有些大,所以给他吓了一哆嗦,还差点儿把他吓得摔地上了,
“初一哥,你干吗啊,人吓人会吓死人的,”易八用幽怨的眼神看向了我,
“今天你没什么事儿吧,”我问,
“你想干吗,”易八机警地打量着我,
“我找你肯定是好事儿啊,难道我还会坑你不成,”我说,
“会不会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