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啊,”易八给了我一个白眼,然后问:“到底什么事儿,”
“刚才刘兰花来找了我,说封阳县的土动不得,”我说,
“本来就动不得,”易八理所当然地回道,
“这么说你知道为什么动不得,”我问易八,
“我也是听师叔说的,至于到底是为什么,我并不清楚,”易八道,
“在风水上你不是很有造诣吗,要不你给看看,封阳县这土为什么动不得啊,只要搞清楚了原因,我才好去跟市里的那几位说嘛,要说不出个道道来,我就算是磨破了嘴皮子,也阻止不了他们啊,”我说,
“就算是说出了道道,你也是说不服他们的,66年那会儿,搞的那玩意儿,上头的人难道不知道是有问题的吗,但结果呢,那玩意儿不也搞了十年,把原本好好的东西搞得乱七八糟了,国不像国,家不像家的,才没再瞎折腾了吗,”
易八叹了口气,道:“那个圈子,在做决策的时候,有的时候是会包藏私心的,一旦有私心作祟,就算你说的是铁一般的事实,他们也能视而不见,”
“不管有没有用,总得试一下吧,”我说,
“跟你说句实话,不是我不愿意帮初一哥你,而是封阳县这风水,我是真没本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