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抬目看他:你呢?你怎么也没流泪?不待赵构回答她先自微笑开来:哦,九哥的眼泪是要留到行卒哭之祭的时候罢?
放肆!赵构脸一沉:朕对你的宽容与忍耐不是没有限度的。
柔福一咬唇,傲然侧首转向一边不看他,但继续开口对他说:父皇驾崩,所以九哥急于达成和议,以迎回父皇梓宫?
赵构长叹一声,道:父皇北狩多年,身为儿臣,始终未能在他有生之年迎他归国,已是十分不孝,而今父皇龙驭殡天,九哥怎可继续任由他梓宫留于金国,不得魂返故里?父皇的噩耗也让我越发牵挂在金国的母后。母后年事渐高,北方苦寒粗陋之地,岂是可以安居的?想必她这些年亦受了不少苦,不早日设法接她回銮,九哥寝食难安。
柔福微微冷笑:父皇在世时的确曾日盼夜盼地等九哥接他回来,但等了这么些年,想必耐心也等出来了,就算龙驭殡天,也会在地下慢慢等,不着急。九哥什么时候彻底打败金人,让他们乖乖地主动送父皇梓宫回来,那才叫风光,父皇在天有灵,必也会觉得有面子。至于太后娘娘你怎知她在金国过得不好?
赵构闻言当即惊起,几步走来捉住柔福手臂:你知道我母后的事?她在金国怎样?
我不知!柔福猛然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