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微笑,而目底已浮起悲伤:好,告诉我,她怎样。
于是她告诉他兰萱为守贞坠井的事,他平静地听着,丝毫不觉得惊异,像是听她说的只是件早已心知的旧事。等她说完,他勉力浅笑:她是兰萱,不这样,又能如何?
然而一阵突如其来的晕眩令他几乎无力站立,一手猛撑在身边桃树上,晃动了枝桠,乱红飞花中,一口鲜血激涌而出。
柔福忙双手扶他,垂泪问:楷哥哥怎么了?早知如此,我便不提此事。
楷!远处一直在注视着他们的朵宁哥见状亦惊叫一声,急急地朝他们奔来。
即便呕尽一身鲜血,也还不清临别时她为我流的两滴泪。赵楷说,自己的泪亦随之而落:她是我看不破的那处红尘。
渐渐泣不成声,他开始动容地哭。这异常的qíng绪亦惊动了冷眼旁观的宗隽,他走近,以漠然的神态看着这南朝皇子,心中不是不讶异。只窥他一眼,便知他是个端雅入骨的人,无论身处何境都会jīng心维持自己无垢容止,不会允许自己在人前失态,想必连含怒之时,一举手一拂袖都依然温雅无匹,而现在,他在毫不掩饰地恸哭,像个孩子般伤心。
朵宁哥手足无措地劝慰他,却全无成效,最后抬首一扫柔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