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糖色的脸庞被怒气染得通红:你跟他说什么了?
柔福拭了拭泪,两眸空濛:我如今才知,兰萱嫂嫂对你何等重要,可你当初为何
她的一生纤尘不染,又生就一双清澈明净的眼睛,把我看得太清楚。我,大抵是让她失望的罢。良久,赵楷才略平静些,而一重凄郁仍深锁在眉间:我对她,越在乎,越害怕,便越疏离。这些我是过后才想清楚,而一切已不可重来。
你们在说什么?他们说的是汉话,朵宁哥听不懂,终于忍不住cha言问。
柔福看着这个刚才对她剑拔弩张的女真姑娘,掩泪朝她友好地笑笑,再对赵楷道: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不如怜取眼前人。
赵楷轻轻叹息,温和地凝视她:你呢?不要再让我们的错失累及你,背负你不该承受的东西。你本无辜,要学会善待自己。
柔福瞥了瞥宗隽,面对兄长,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呆立半晌,结果也惟一叹。
朵宁哥见他们自顾自地聊着,仍不理自己,便着了急,拉着赵楷衣袖再问:楷,你们在说什么?提到我了么?
楷便对她微笑:我跟妹妹说,你是个好姑娘,还会跟我学背诗前些天教你的那首会背了么?
会!朵宁哥欣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