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徒媗面对这样的石子磐无奈极了,她实在不忍心伤他,可又不能连累他。
“子磐,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司徒媗很不情愿的说出这句违心的话来。
四年后,她与他再次相逢,实在不舍得这么快又要分离。而且她现在属于身不由己,再次相见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石子磐看到她起身要走,顿时慌了神。
“媗儿,你现在还不能走,你得把这只荷包绣完整了。”
这样的挽留手段实在是有些拙劣,但他知道她的主意正的很,她决定的事情很难更改。
司徒媗看着自己当年那只未绣完的荷包,半朵萱草花像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仿佛那未来得及绣的花瓣被风给吹落了。
“媗儿,以前我不懂。饱读诗书后,才明白这图案的意思。始知伊吕萧曹辈,不及餐云卧石人。”他看着她道。
“左一个绣花样子而已,哪有那么多的学问讲究。”司徒媗躲闪着石子磐的目光道。
是的,餐云卧石般的生活是她一生最大的追求。可是她知道,那种生活实在是离自己太远太远了。
“我这就回去给你绣个好的,赶明派人给你送过来好吗?”司徒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