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寄云还算沉稳,接过了秦宜宁手中的玉珠耳坠子替她戴上,又取了一根兰花的白玉花头簪子为她戴在间,才犹豫着开口道:“姑娘,王爷他……”
秦宜宁苦笑一声,轻轻摆手打断了寄云的话,幽幽道:“我知道,这不怪他,这是战争,不是儿戏,就是大燕的兵有机会冲进大周,也会这么做的,这不是某个人的错,而是战争的错,我只是想,这样的日子,到何时才是个头。”
寄云闻言低垂了头,心下动容又酸楚,山河将碎,这种彷徨和无助落在谁的身上,都不会感到好受,难得的是她家姑娘虽难过,却能理智又平静的对待此事。
松兰声音颤抖的道:“姑娘,咱们该怎么办?”
“咱们也没什么怎么办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秦宜宁站起身来,深呼吸几次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道:“先去兴宁园,已快到回事的时间了。外头再乱,日子也还是要过。”
“是。”婢女们见秦宜宁不惊不慌,自己也能平静了一些。
秦宜宁一路走向兴宁园的路上,所见的仆婢无不是一副大难临头、如丧考妣的模样。
安平侯府中尚且如此,大街上会是什么样,已经可想而知。
如往常那般听了婆子们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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