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了一些家宅中事,收了对牌。
秦宜宁见有几个婆子犹犹豫豫,似有话想说,心里便已猜想到了七八分。
“李妈妈,方妈妈,你们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见秦宜宁开口问了出来,众管事婆子和媳妇子都停下了脚步。
李妈妈和方妈妈犹豫着上前来行了礼。
李妈妈性子较为和软温吞,方妈妈是个厉害些的,当即就陪笑道:“姑娘果真明鉴,奴婢的确是有些事,又不知当讲不当讲。”
秦宜宁莞尔一笑:“方妈妈但说无妨。”
方妈妈道:“是这样儿,我又个侄儿在南方,这两年生意上达了,想接我们一家子过去展,正是定了这几天要启程,我呢当着府里的差,又担心临时走了不好,又想着与侄儿在南方团聚,所以才有些犹豫。”
秦宜宁闻言,便理解的点点头。
屋内的丫鬟婆子,就都谨慎的去撇秦宜宁的神色。
秦宜宁素白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盖碗的边沿,半晌方道:“方妈妈是府里伺候的老妈妈了,为秦家鞠躬尽瘁,如今既有如此好的去处,做主东的哪里会不放人呢?”
方妈妈闻言大喜,连忙就将刚才领来的对牌急匆匆的放回秦宜宁手边的方几上,转身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