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没脸想杭家小表弟死的将是怎样一个惨字了得。
不行,自小他看着长起来的,女干懒馋滑那些十成有八九成都是从他这里学去的,他得为他负责任,不能眼瞅着他走入泥潭!
“来人,备车!”
朱方则想到这里,撑着硕大的身子往外就走,卷起来的风几乎没将身材瘦小的家丁给卷个跟头。
“三爷,二爷那里——”
“二爷那里让他再找别人,反正这些年少我一个不少,玉清可只我能救!”
家丁一听朱方则话里那‘救’字用得渗人,不知道杭家表少爷是出了什么事,便也不敢劝,连忙撒开腿找马夫叫车去了。
而另一端,浑然不知所谓的杭玉清则因为与柴芳青的亲事再一次被杭县令给揍的皮开肉绽。
原因无他,当初自己作的孽,为了不和狄三成亲,便拉柴芳青作垫背,非要来个非卿不娶。这下自作自受,杭县令只等开春便打算让杭玉清成亲收收心,先把家成了再去考科举。
杭玉清那是目中无人的性子,他可不觉得自己哪里就理亏了,一句又不想成亲了,把杭县令彻底给惹火了,将衙差平日打人的刑杖都给抢过来,追着杭玉清好顿胖揍。
结果是杭县令一时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