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打破了杭玉清的脑袋,而他自己则因用力过猛闪着了腰,父子俩都躺家里养伤呢。
车夫郑大也不过是转达了贵妃有要事相商,传完话人家就回明阳城覆命去了。
可这一句话倒把杭玉清给难住了,他这头上有伤,他娘防他跟防贼似的,生怕他不好好养着,让了爹给揍傻了,他家一共六个家丁在他门口就堵着四个。不等他出门,估计又让他爹把脑袋给开瓢了。
但若是不去,他又恐他家师娘找他是商量生意上的事,去晚了怕什么好处都没了。
“真是……两难……”杭玉清嘟哝,早知道不装作这么厉害,把他娘给吓的眼泪快把他淹死不说,半点儿人身自由也没有了。
直到朱方则下午找上门,杭玉清这才松了口气,逃出升天一般抱着朱方则的胳膊就走,杭夫人拦都拦不住——
“你这伤——”
杭玉清不耐烦地摆手:“我去三哥家养着,他家什么好药没有,是吧三哥?”
朱方则愣眉愣眼地就让杭玉清给架出来了,就他这身肥膘,也算怪难为杭玉清的,这是挣命的想往外奔啊。没等回过神,就上了他家那豪华以极的马车里,上面还热乎着,仿佛他自来就没下去过一样。
朱方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