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抹掉了多少尾巴,多少能让人拿她问罪的证据。
白青亭见君子恒沉默了下来,满脸忧色,不禁道:
“好了,我也就是这么说,但凡能听你的,我还是会听你的,我虽已离开了宫中,但许多事情的关健或牵连,我即便不知其中详情,也深知可大可小。”
顿了顿又道:“我杀了那些人,大概也留了不少踪迹,让人有迹可寻,但我至今无事,我想应是你的功劳,你未曾说,我也是明白的。”
未料到她会想到这一层来,君子恒有些意外,却也心中甚慰:
“既然你明白,那么你就该明白余下的明家仇人并不好对付,他们的死必须有适当的缘由,便如同朱贺一般,凡事因有果,只要抓住了因,那么想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果便容易多了。”
白青亭点头:“好啦!我知道了!龙筝的事情既然你心里已有底,那我也不喽嗦了,但你说过的话你可要记得牢牢的,切莫食言!”
君子恒笑了:“我何曾食言过?”
白青亭哑然。
细想了以往的一桩桩一件件,他还真没有半件食过言的。
不想与他说了,白青亭起身走向床榻道:
“我困了想歇息,你也回东厢吧,想看医书到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