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莫要扰了我睡觉。”
听着她理所当然地赶他走,他心中默默无语,心道他是不是太过纵容她了?
妻以夫为天。
她不以他为天这倒没什么,可这样视他为无物似乎也不太好吧?
君子恒默默叹着气,起身也走向床榻。
弯身在自已铺床的白青亭突觉得身后有人,便站直身子回头:
“你怎么还没走?”
君子恒瞧了眼还未铺好的床榻,再回到她满是疑惑的脸上,有条有理地道:
“你我是夫妻,本就该共处一室共卧一榻,现今已到歇息的时刻,你却要我走是何道理?”
淡定,淡然,他也反驳得理所当然。
她未想到他居然还会反驳,而不是像刚到军平县那会一样,她说分房,他便乖乖地接受安排到东厢睡去。
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会,见他丝毫未有气弱,反有居高临下之感。
为了不显下风,白青亭站上床榻下的脚榻上,总算拉近了一点与他身高差的距离,然后抬高了下巴道:
“你所说的情况是在夫妻二人没有吵架的期间,可你莫忘了,我们二人现今还在冷战当中,你还未给我一个我满意的答案,我也还未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