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都会一悸。我干脆也侧过身,面对着她,另一只手环在她腰上,把她整个人纳进我怀里。
她的两只小手放在我胸前,额头贴着我的下颌,温软的呼吸一起一落吹在我的喉结上。她和我向来亲密,但身体上却从未如此贴近。
这在通常情况下是不应该的,但我却发现我仿佛中了蛊一样,一旦抱住她的身体便不想再松开。这发现让我惊异和担心。
“靖平,”怀里的小人儿轻声说:“你的心跳得好快。你也怕打雷吗?”
我暗自苦笑一下,我要真怕的是雷就好了。
我轻轻拍拍她的后背,哄着她:“别乱想了,乖乖睡觉。”
她不睬我的话,继续说:“你会来布鲁塞尔看我的,对吗?”
“对。”
“一个月来一次?”
“那不太可能。两三个月吧。”
“一次能待多久呢?”
我不让她再说了:“大概三四天。云深,待会儿越说越兴奋,你要睡不着了。休息不好,你明天要晕机的。”
她这才安静下来,不多时便睡着了。
但今晚,睡不着觉的人却是我。我在黑暗里拥着她,闭目默数她的呼吸。这是第一次,也将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