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却吸引着我继续前行,我猛地冲到底。
一声呻吟夹着尖叫,精灵终于醒来,剧烈的颤抖,沟壑收缩,陌生的世界开始主动安抚异客。在汗水的配合下,两个交融在一起。
我笑着说:“你终于醒了。”豆豆说:“我觉得我很脏,就如眼镜所说。”
我说:“你不脏,你是我洁白的天使。”
豆豆惨笑一下说:“我最后的洁净也被你占有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也许是辩解,就说:“我是误打误撞,可是却撞醒了你。”
豆豆抬起头泣笑着说:“我是很吗?”
我说:“我们第一次,你还是。”豆豆说:“可是我确实很坏,在火车上还吃过你,一点也不像个好女孩。”我解释着说:“那是你的玩性所致。”
豆豆就泣笑着说:“你还想要吗?”我说:“想要,我要要你一辈子。”说着就紧紧地抱着她。
抱着这个成熟得流水女人,我加紧了在陌生世界的探索。精灵呻吟着,她已经完全退化成蝴蝶,在飞舞。
陌生的世界本身就像很热情,她已经完全容纳这个异客。倒是熟人吃醋,醋水越涌越烈。我只好安抚一下,熟悉的柴门,熟悉的花径,熟悉的小溪,熟悉的门环,一切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