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可是一进入,便感觉陌生,熟悉的人忽然陌生起来,有些拒客,柴门轻掩,即使扣动门环,也没有打开的意思。只有溪水缓缓流出。顺着溪水进入,室内空气有点紧张,没有拥抱,没有问候,有的只是涩涩羞意。
我不敢打扰,轻轻的退了出来。
豆豆说:“进去吧。”我说:“她不欢迎。”
豆豆说:“人死了之后是什么?”
我说:“鬼。”
豆豆说:“你还迷信,如果又活了呢?”
我笑着说:“那就是新生。”
豆豆喃喃地说:“新生就是刚出生,一个刚出生的婴儿难免有些羞涩。”
我又轻轻地推开门进去,室内并无变化。好奇的我在屋内放肆的捣乱,上下左右,毫无节制,瞬间,花瓶里的花开了,音乐慢慢响起,细雨漫漫。
一双玉桃般娇滴滴、水灵灵的雪ru,在微微的颤抖着,半球形的玉女峰硕大,线条格外的柔和,肤色格外的洁白,光滑细嫩的闪动着白莹莹的光泽;尖尖的樱桃微微的向上翘起,那ru尖顶上小巧浑圆的嫣红两点,犹如漫天白雪中的两朵怒放的红梅傲然屹立在耀眼的阳光下。
我早就忘记了自己,只顾在这个热火的身体上奋力的劈杀,刀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