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两人又要吵起来,一个童声自席间糯糯响起:才不是姑姑编的舞,是娘亲教爹爹弹的曲子,是娘亲为爹爹跳的这个舞,昨儿娘亲还跳给我们看过,姑姑胡说。
说话的小男孩是公仪珊的儿子,因过去的事我只了解一半,也不晓得这是不是公仪斐的亲骨肉。
公仪薰怔在原地,我也怔在原地,不懂明明只有我们两人知道的舞,为什么公仪珊也会跳。
愣神之间看到公仪斐抱着那张琴离席过来,那是我带来的琴,他大约是来还给我。
回过神来的公仪薰蹙紧眉头:怎么是我胡说,那是我
话未完被公仪斐皱眉打断,声音压得极低:够了,你是我姐姐,珊妹既是我妻子,便是你妹妹,有什么可同她争的,你事事比她强又能如何,也该差不多点了,拿出做姐姐的样子来,成天同自己弟妹吵闹有什么意思。
公仪薰脸上
的那点绯色瞬间褪至雪白,神色仍是镇定,握着袖角的手却倏然拽紧。他同她擦肩而过,她一把拽住他衣袖,他却未有半点停顿,月白的锦缎自她手中滑落,她其实并未用力。
杯盘狼藉的条案之间响起极轻蔑的声笑,公仪珊揽过身旁的锦衣小童,眼光冷冷投向公仪薰顿在半空中的那只手。公仪斐似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