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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二十五,天有阴风,自璧山一别,我与慕言已整整十五日未见,对他来说,与我分别的时光还要更长一些。
战线拉得太长,赵王终是支撑不住,急惶惶遣使来吴城求援。听苏仪说慕言借口身体有恙,辰时并未上朝,将赵国的使臣彻底晾了一顿,下午才又传了旨,说身体稍好一些,晚间将在珍珑园大宴友国来使。
苏仪在一旁安慰我:哥哥这一向的状况虽然都有些不好,但身上的伤势已经没大碍了,料想只是夜里忙于政务太甚,无妨的。再说,今日夜宴,晚些时候你便也能看到,.
话没说完却红了眼眶。我笑着同她做了个鬼脸:若今夜你仍是这样,那我们铁定要穿帮了,被他知道你说该怎么办,挨打的话你可要站在我前面。
她愣了愣,抹着眼角道:明明都这么糟糕了,还有心情开玩笑,你果然像哥哥说的那样,他不在的时候......脑中蓦然闪过慕言那时所说的话,我不在的时候,她比谁都坚强。
我打起精神来,撑着头道:你看,都是他说了那样的话,害我本来想哭都不敢哭了,要给你做好表率嘛。
她看了我好一会儿,轻声道:除了让哥哥他忘记,再没有别的办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