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玠看来,如果她与宋则异地而置,应当感觉荣幸。与她经历这些幻境,救她于水深火热,走火入魔的是自己这么一个集美貌、智慧、善心于一身的大好人。换作别人,要么太蠢完不成任务,要么太丑配不上宗主,再么就是怀着不轨之心。
她自问就算与宋则亲密至此,也不曾起过一星半点的亵渎念头。她始终喜爱宋则的美好,甚至贪恋她的美好,无论何种身份,在与她纠缠时,一片赤诚。而且像她这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粘身的纯真娘子,已是世上难觅。
忐忑之余,她全无半点哎呀,这次能很快完成任务、难得宋则那么有眼光的喜悦,只有要死,这尼姑发疯的惊吓。
尼姑是否发疯暂且不论,她是要疯了,脸上的触感尚未退却,唇上的温软又来,起初不过轻捷一碰,像是试探。之后发现她没有作声,以为她犹在梦中,竟又加深了这个吻。这尼姑完全是把她当作海棠糕含着舔着,奈何嘴唇不会融化,她觉得自己快被要她吃下去了。
亲吻尚不满足,宋玠感觉到一只温温热热的手,犹犹豫豫地解开她的中衣,在她敞露的肌肤上轻轻徘徊。她紧闭着双眼,继续装睡,奈何这似有若无的撩拨最是磨人,空虚和渴望交替,她觉得自己快要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