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管负责沿途食宿安全就行,弹琴之类的小事就不必操心了。
李一舟不满嘟囔:凭什么啊
雷牧歌不紧不慢道:凭我是主帅,你是副将。
殿下,你听到没,他以权谋私李一舟气得哇哇叫,侧头要告御状,没想到她已经走远,去那边看船家做饭去了,由得他俩在那里掐架斗嘴。
等她人一走远,两人立时结束争斗,换上一副正经神色,走到船舱处。
你确定他没有跟来李一舟压低声音问。
雷牧歌蹙眉:看起来倒是没有,但也说不好,那人心思深沉,实在猜不透。
李一舟叹了口气,强敌当前,自然是要同仇敌忾,先攘外再予安内罢。
晚饭烧好,船家在船上摆好食桌,上得最多的便是鱼,烤的、炖的、红烧的、清蒸的,再加上众人带上船的肉食和各种时令菜蔬,吃得很是尽兴,末了还有自家酿的米酒,趁着高兴,都小酌了几口。
众人喝得尽兴,话也逐渐多了起来,开始还有所克制,后来舌头一大,天南海北胡侃神吹一通。
雷牧歌素日治军严明,但在军营之外却也宽松相待,打成一片,兵士们身无铠甲,说话自然是随便许多,从大夏声名说到西烈风情,说着说着,忽有人指着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