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笑道:哎,船家,你想婆娘想疯了吗,爬到那么高的地方去画图呢
秦惊羽随其所指方位定睛一看,果然见得那乌黑船篷上有一小团灰白印渍,只拳头大小,不仔细看还不容易看出。
众人闲聊时早已得知那船家是个鳏夫,再抬头望去,顿时哄堂大笑,那船家脾气甚好,也不生气,只瞅着那印渍奇道:我上趟跑船回来明明是到处洗刷干净的,怎么会脏呢
雷牧歌抬头看了看道:兴许是鸟粪吧。
船家点头应和:多半是的,唉,这些贼鸟,真不让人省心
秦惊羽看了好一会,只觉得那污渍面积太大,实在不像是鸟粪,但没想到更合适的答案,也只得认了,但心里存着个疑惑,暗地提防小心。
酒足饭饱,夜幕降临,秦惊羽躺在舱中,眼望窗外一轮明月,耳听江水拍岸,思潮如浪,了无睡意,忽听得岸上脚步声响,由远及近,当即翻身坐起,从船窗缝中向外望去。
月光下见两个人影迅速奔来,突然其中一人右手一举,两人都在数丈外站定。
她凝聚心神,听得一人低道:是这艘船么
另一人道:没错,就是这艘,我白天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光定金就交了大笔银子,更别说那些搬上船的东西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