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了一下。”他说得自然而随意,仿佛是她亲近的人,顺便帮她招呼一个来访的朋友。
这种感觉让白墨觉得不舒服,这个本不属于魔教,淡如菊,温如玉的男子似乎总是有意无意隔在他和宁弦中间。在家中时,他是真心决定把宁弦当作家人对她好,为何在这里,他不是“家人”却只是个“外人”。
他也走到窗边,认真地对宁弦道:“宁弦,回家去吧。一个女人家不要留在这种地方。”
“你所说的‘这种地方’,是我成长的地方。”
他的认真和担忧宁弦不是没有看到,可惜,果然只是“道不同。”他认为的“正确”,“错误”,“应该”,“不应该”,和她的完全不同。对于她来说,他认真和坚持事情,实在是太无聊!
白墨握了握拳,宁弦的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明确,可是,他曾经说过,他要照顾她。说过的话就要算,不能让她继续在魔教这样堕落下去!
“宁弦,如果不能改变你的心意,我就改变这个魔教!”
“……”宁弦花了一点点时间去思索这句话的意思,思索完毕,她堆了一个僵硬的笑容,“嗄,你努力吧。”
……看来,人正经得过头,实在是很容易变迂的。
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