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被子更少些,露出凤大半个身子,直逼腰腹——诱人
春光中清晰可见的“暴虐”痕迹,不但齿痕清晰还带着已经凝固的血迹越发鲜明,昭然显示着某人的暴
行,究竟谁才是受害者谁才是禽兽的加害人——
宁弦整个人僵住,瞬间石化——终于凤身上最后被子滑落,石化破裂,宁弦的尖叫声再次响彻整个
白府——
——某处,木鸢黑线地抬头——呃……失踪人口找到……
那厢,宁弦两手撑地状坐倒,万念俱丧。
佛祖啊……真的是做的么?哥哥啊,爹娘啊……儿终于堕落到禽兽……真的做?真的做?而且做的
还是凤——最可恨的是——为什么什么都不记得啊啊啊!!
难道真的做??还有没有希望只是误会场?
抱着最后丝希望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向凤求证,凤只是不予置评地歪在那里,冷冷瞄眼,鼻子里几乎
不易察觉地轻哼声,副“自己看着办”的样子,根本看不出个七八九……
娘啊……倒是告诉儿该怎么办啊……欲哭无泪。
如果可以,现在很想拍拍屁股跳窗逃跑,就此当作没有件事发生过——可是……眼前床上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