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就是了。”骆赏儿停下脚步,略微迟疑了下:“文叔叔,狼华和骆氏关系微妙,我又这么快就嫁给你了,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和妈妈商量的。爸爸他还不知道,所以我想……”
“我知道。”文泽也站定:“你先进去吧,我去下洗手间。”
骆赏儿看着文泽,他宽容地笑笑,轻拍她的肩:“老人的身体最重要。”
他优雅地转过身,走了。
骆赏儿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心里很愧疚:他那样真心诚意地待自己,而她却连起码的在父亲面前承认他的勇气都没有,他就算不生气也是失望的吧。
可是,父亲的胃炎已经严重到呕血和间接性休克的程度了,医生说,长期这样下去,很难说不会癌变。
她很清楚,父亲老胃病是因为最近接二连三的事情才加重的,她不能再让父亲有那么大的心理负担了。
骆赏儿缓缓地拔下了手上的美丽婚戒,对着窝在手心里的戒指喃喃着说:“对不起,现在还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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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骆秉恒看到女儿来了,开心得撑着病体坐了起来:“赏儿呀,怎么三天了都没来,爸爸都想你了。”
“爸爸!”骆赏儿坐在病床前,语气有点儿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