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
骆秉恒的手抚上骆赏儿的脸:“你妈妈说你去同学家写论文了。”
她看着爸爸消瘦凹陷的脸颊,心里堵得难受,她去握住爸爸的手:“韩澈想和我一起发篇论文,找我商量,这几天在她家里住的。”
这是当时姚安然和她一起想出的借口,还真用上了。
“嗯,好好写,学习上的事情马虎不得。你妈妈和骆生昨天来过了,骆生这小子又胖了,又调皮又淘气,和你三四岁的时候一个模样,乖乖的样子,实际上最捣蛋!”爸爸的眼睛里闪着为人父骄傲的神彩。
“才没有,我和弟弟都很乖很可爱。”骆赏儿故作不满地嘟嘟嘴。
“你还有7天就开学了,就不能天天往家跑了。爸爸这身体也不知道能撑多久,可就算好了,也会拖累你们。”他脸上那不舍的神情那么明显,好像是油尽灯枯的老人,有说不尽的遗憾。
骆赏儿鼻子酸酸的,眼泪刷地就落下来了:“爸爸,您怎么能这么说!妈妈一直在努力,狼华已经决定帮我们了。您不能这样泄气!骆生还那么小,您怎么忍心说这样丧气的话。”她越说越难过,眼泪就更停不住了。
骆秉恒叹了口气,去擦她的泪水:“哭鼻子!小丫头!看你这样爱哭以后谁敢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