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医生道了个祝福就出去了。
文泽站在骆赏儿的床前,终于露出了一个释然的笑容。
他这一路上一直在奔波,一只脚上的拖鞋也不知道甩去哪里了,他头发蓬乱着,唇上干干的,整个人看上去既憔悴又狼狈,也难怪上一家医院的医生带着有色眼镜看人。
骆赏儿看着这样的文泽,说不出来心里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他一直是干净儒雅、有条不紊的一个人,遇着了她,就开始面对人生的各种不备,措手不及。
“文泽,你出汗了。”
她伸手想给他擦擦额上晶亮的汗珠,手却被他中途劫下。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窝处,长长地嘘了口气,气息弱弱地说:“赏儿,你说过的,再不这样吓我……”
他疲惫不堪的样子落在她的眼里,让她心疼。
“赏儿,怎么样了?”文妈妈推开病房的门,快步走过来,也是满脸的焦急和担忧。
“妈妈,”骆赏儿示意文泽让文妈妈坐下,她说:“没什么事,让您担心了。”
“没事就好。”文妈妈坐在她床边,看着这两个吓坏了的孩子,眼里一阵阵发酸。
上天啊,他们初为人父人母,两颗心巴巴地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