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让一切都顺遂,不可以吗?
“爸?”文泽忽然对着文妈妈身后说道:“您怎么来了?”
“爸爸?”骆赏儿也愣了下。
骆秉恒走到病床前,深深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宝贝女儿,苍老的面容上布满了忧虑。
他沉默着,半晌,千言万语才化成了一句如释重负的话:“没事就好……”
文妈妈怜爱地摸摸骆赏儿的头,说:“你爸爸来家里给你送核桃仁豌豆羹,说你只喜欢爸爸做的。我瞒不过,只好让他一起来了。”
骆秉恒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这才5个月啊。”然后就又恢复沉默。
文泽松开了拉着骆赏儿的手,半躬□子和她说:“赏儿,我和妈妈去给你买点儿吃的,你想吃什么?”
骆赏儿摇摇头,说:“什么也不想吃。”
文泽冲她使了个眼色,揉了揉她的发丝,语气温和地说:“给你买尤纪的羊肉枣汤好不好?你昨天不是一直嚷着要吃吗?”
骆赏儿想了想,终于点头。
无人打扰的病房里,骆赏儿听爸爸讲了好长好长的故事,从外婆的,到妈妈的,这个故事是爸爸以前从未给她讲过的。
故事讲完了,父女俩之间便是长久长久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