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怎么样?”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心里已经有了决断。
医生说:“那要再做一次更严谨的的检查才能知道,毕竟产妇和胎儿们的状况都已经发生了变化。”
文泽点点头,说:“我希望赏儿的心情可以平复一下以后再做,”,然后他也不管有没有人在了,倾身在骆赏儿柔软的唇上亲了亲,说:“赏儿,我们不怕,医生说的都不是定论,我们下午做个检查再说。嗯?”
医生听了,只能叹了一口气,转身出去,把空间留给这一对心里万分沉重的夫妻去慢慢沉淀心境。
骆赏儿仿似听不到文泽的声音,她仍旧自顾自地说着:“我不引产,四个孩子我一个也不引!”
她的声音并不激动,但是文泽知道,她的心里已经乱得不能再乱了,她的情绪已然濒临崩溃。
文泽轻轻抚摸着她的脊背,无声地安慰着。他恨自己这个时候的词穷,也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骆赏儿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说:“他们在我的肚子里,我每天、每天都能感觉到他们的成长,他们都好活泼,那么爱动爱玩,有时候他们会在我的肚子里顽皮地踢踢妈妈,或者你伏在上面说话的时候,他们一听到高兴的地方就动动小胳膊、小脚,我都知道,”她回头拽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