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泽的衣服,说:“文泽,我真知道……”
骆赏儿下眼睑的睫毛上面凝聚了一颗大大的泪滴,终于,不堪重负,大滴大滴地滚落面颊,她说:“文泽,对不起,我不是不坚强,我只是太舍不得,我不能不要他们,他们还不会哭,可是我不要他们,他们一定会哭的……”
文泽胸膛里堵着一块巨大的岩石,有沉重的凿子一下一下地锤在上面,他觉得自己已经窒息。
骆赏儿的眼泪让他感到深重的绝望,他想找个地方把这种绝望狠狠地发泄出来,然后再回到这里。
那时,他也许就会腾出清醒理智的头脑去思考该怎么办,而不是无助且心碎地听着骆赏儿一句一句让他心惊的话语。
但他也知道,自己不能那样。如果他走掉了,她该怎么办?
他必需克制自己现在就坚强起来,必需!
文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看着眼前的骆赏儿,喃喃着说:“赏儿,听话……”
然后他就密密地亲吻着她的面颊,他吻干了一滴泪水,又有新的湿重的液体滑落出来,咸咸的。
文泽的唇离开她,他顿了顿,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他说:“我们提前做剖腹产让孩子们出来吧。”
骆赏儿难以置信地看着文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