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声音里有说不出的怅然若失。
病房里,按摩师刚刚给骆赏儿做完按摩出去。
文泽正在大致地把家人和朋友们送的各式各样礼物分门别类整理在储物箱里,骆赏儿则托着腮帮子,眼睛一瞬不眨地看着文泽出神。
文泽手中忙着,可总觉得身后有两束阴森森的目光射过来,一回头,就撞见骆赏儿别有深意的眼神。
文泽被盯得浑身有些发毛,就问她:“你那样看着我干嘛?”
骆赏儿眯着眼睛,说:“文泽,你不对喔……”
文泽站起身来,愣了下,问:“哪里不对?”
“哪里都不对。”
“噢?愿闻其详。”文泽彻底站直了,摊摊手,表示心底无私天地宽。
骆赏儿正色道:“文泽,其实我一直都有感觉,你和可可姐应该是很亲近很亲近的关系,她和妈妈也那么好。可每次看你和史兰可说话的样子,又不冷不淡的,很……”骆赏儿偏一偏头,想了下,斟酌道:“很刻意地疏远。”
文泽捏捏她的脸蛋儿,说:“不要胡思乱想。”
“不是我胡思乱想,你们的关系就是很奇怪。”
“喔?那你觉得是什么关系?”文泽往骆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