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后塞了一个软垫让她靠得舒服些。
“难道,”骆赏儿心里别扭了一下下,才说:“她是你初恋?”
文泽摇摇头,笑看着她不说话。
“那是什么?”骆赏儿好奇了。
“我说过了啊,就只是朋友。赏儿,是你乱想了。”文泽抱臂笑望着她。
“文泽?”
“嗯?”
“我们是夫妻对不对。”
“当然。”他毋庸置疑地答道。
“夫妻就应该彼此信任和坦诚,你这样和可可姐奇奇怪怪的样子更会让我多想喔。”
“喔,那你说说看,我和她怎么就奇怪了?”文泽好奇道。
“老公,”骆赏儿神神秘秘地一笑,说:“你一定要相信女人的第六感,非常灵。”
“那你直接第六感一下我和她到底怎么回事儿不就完了。”文泽存心和她绕圈子逗闷儿,然后就继续低头忙手里的事情。
骆赏儿不说话了。
文泽半天没有听到预想到的抗议声,不觉弓着身子半抬起头来,好笑道:“怎么突然就不吱声了?”
“吱!”骆赏儿没好气地道。
文泽半是无奈半是好笑地叹口气,一股脑地把东西都堆在一起,然后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