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生病住院吧?”我笑道。
“人吃五谷得百病,谁能保证不生病?干爹,黛丽不是有个女用人吗?”
“她要看家。”
“干爹,那晚上我跟您一起去医院陪她好吧?”她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女人要整女人,她们的招数往往比男人多得多也好得多。
“那就没这个必要了吧?”我还真怕她说到做到。
“只要我去得一个晚上,黛丽部长就不会让您陪她了。”薛猛为自己的高招格格而笑。
“薛孟,看在她有病的份上,你就量大一点好吧?”我近乎求她。
“干爹,你必须做到两点:第一,不能跟她睡在一起;第二,不能给她洗脸抹身。”
“这个你不讲我也会这么做,洗脸抹身那是护士和护理的事情,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干这个?”我道貌岸然地说道。世界上没有不撒谎的女人,更没有不撒谎的男人,我在我干女儿面前就撒起了谎来。因为我知道给黛丽洗脸抹身肯定是我的分内事,她决不会让护士给她洗。
“干爹,您既伟大又可怜,您也太累了,有些事情不要爱面子勉强自己,一个人的精力并不是无限的,像这些照护病人的事情能推脱就推脱,您是新潮流的常务副总经理、总工会主席,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