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潮流的保姆,如果是保姆的话,也只是我薛孟一个人的保姆,决保不到黛丽部长身上去。”
薛孟没说错,我几乎无话可答,但我也没做错,我不能就此退却,我起码要完成我答应黛丽的事情,晚上一下班我就赶到了医院里。这医院是病人的天堂,是好人的地狱,好人(指没病)只要一走医院就像接近了地狱,尤其是看到那“呜哇,呜哇”叫的救护车,人就对自己的生命失去了信心。
“黛丽小姐,医生说你不能吃东西,我就没给你准备吃的了。”
“这肚子饿得‘咕咕’叫,莫就这么让它叫下去?”她苦笑道。
“你想吃点什么?”
“牛奶也行,八宝粥也行,总不能让它可怜巴巴地饿瘪了吧?”
“那好,我就给你准备牛奶和八宝粥,吃这个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如果样样都听医生的,没病都被整出病来。”我说道。我自己有病,连烟酒都照常吃,从不管医生要我禁这禁那。
于是我就给她把这些食品买了来,一勺一勺地喂给她吃,真像薛孟讲的像个保姆,我也为我自己鸣不平,我又不欠她们什么,为什么心甘情愿当保姆呢?
“亲爱的,吃完了,请您给我抹抹身子,全身都是药味,还要换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