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嘴笨,肚子里又没墨水,只能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
他的眼中流露出一种温和,捏着我的下巴:这么多年,你怎么还是个小妖精
因为我有颗年轻的心嘛。我凝视着他,嫣然一笑。
其实我还是不是小妖精,和我们的生活已经无关,他已无须在这上面受诱惑,我也不需要展示妖精一面勾引或掏空他的所有,我们的关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纯洁 之境。一对夫妻拥有着挚友般的默契与肉体上的纯洁,真不是好事,可我有什么办法,得不到安慰,难道另寻那还不至于,我爱安朝,安朝爱我,没有亲密缠绵, 也不算很大很大的事,或许,是安朝的爱让我忍受一切。
可是三十岁啊,无须多说,一个三十岁的女人,是需求最大的年纪,哦,我的充实的心灵寂寞的身体,如何平衡
得不到平衡,那就只有不平衡,因为好处也不是没有。
自从安朝的小尾巴抓在了我的手里,他变得表面风光而内心虚弱,竟然开始受我左右,比如,我说再再的功课太紧,他又实在不是做学问的料,安朝就小做让步,不再每日考量儿子的功课,也不再打儿子,儿子过上了轻松自在的少年生活。
你不是说希望儿子知书达礼吗他问。
强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