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瓜不甜,再再是彻头彻尾的纨绔,好吃懒做,吃不得苦,打小我就知道他不是治国安邦的材料,勉强教成状元,又有什么用
因为确是实情,安朝考虑一番,也就不再勉强。
其实我还有另一番私心,辰儿比再再,优秀不止半点,辰儿好比天上白龙,而再再就是地上蚯蚓,这差距,瞎子都能看出来,让再再学一肚子诗书,再懂些权术 机关,到时和辰儿争个你死我活,一来对不起死去的许荷,二来,我亦痛彻心扉。再再是皇子,不愁吃穿,天天撒钱,都撒不穷,何必去争那高位手足相残,重蹈 覆辙,他也绝不是忍辱负重老成持重的安辰的对手。
朝盛二年,安朝赴江南巡视河工,大臣建议帝后同行,安朝不便拒绝,便询问皇后的意思,黄皇后凤体违和,不愿长途跋涉,此事就此作罢。
安朝走的前一晚,我总是觉得心里突突的,忍不住说出心中疑虑:这大好的亲近机会,她会放弃
八成怨死朕了,免得看了憋气。
我怎么觉得没那么简单
放心,她没那么大胆子,敢在朕不在时动你,回来朕扒了她的皮。安朝道:你不是有调令吗她若有风吹草动,尽早准备,凡事行在对手之前,不愁不胜。
有了安朝的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