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叶家人知道的呢?叶家人会怎么处理她的后事?是拿出离婚证,把她直接送还给娘家呢,还是继续假惺惺地,带着她的一双儿女来为她送行?父亲又要面对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情形,内心会崩溃成怎样?继母带来的两个孩子会成为父亲的安慰,照顾父亲到终老吗?
刚刚分开的同学,得知自己的死讯,会怎么想?也会怜悯她吧?小玲会不会因为拉自己去开同学会而愧疚?人们又该用怎样怜悯的语气,来谈论她的死因及悲剧的一生呢?
每每想起这些,曾文芳还是免不了悲从中来,流露出浓浓的感伤。
这些感伤,有时候会在她写的散文中流露出来,那些与她的年龄不相符的伤感,往往会让凝神倾听的陈文干诧异万分。陈文干自从得知山丹丹花就是曾文芳自己后,就经常听曾文芳的广播,他觉得曾文芳就像一个谜,很难解;有时又会觉得她就好像是一本怎么读也读不完的书。慢慢地,倾听曾文芳的心声、研究曾文芳的心情变化,成了陈文干在青山中学不变的功课。
“她今天很开心,是家里发生了什么好事还是这次测试考好了?”陈文干猜测道。
今天曾文芳诵读了一篇写“割稻子”的散文,语气轻快,充满了喜悦之情。里面还描述了她自己割稻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