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形:“每次割稻子,我都喜欢从中间割开一条道。再继续割,直到未割完的稻子变成了一个圆,这时的我,就会站起来,伸伸懒腰,欣赏面前的杰作。然后才弯腰把这个圆一点、一点地蚕食掉。母亲嗔怪我,问我这是哪里学的怪癖。我常常俏皮地回答母亲,说这样割稻子会更快。其实,稻子就这么多,从哪里割起或是怎么割,应该都一样要花那么多时间。我只是把割稻子当作一次欢乐的游戏,觉得这样干起活来,会更有趣,有了趣味,自然会觉得时间过得更快,就是干再苦的活,也不觉
得累了。”
陈文干听了曾文芳的这番描述,除了猜测她的心情,还想到了另一个问题:是不是学习上遇到难题,曾文芳也会当作一次欢乐的游戏来攻克呢?怪不得她学起功课来没有丝毫压力。以前,自己还以为她天天埋头苦干,是在钻研功课,还以为她也是那种死读书的女孩子。如今才知道,其实她是喜欢写作,拿广播稿来锻炼自己。每两天就要写两篇不同内容的广播稿,这得比其他同学多写多少篇作文?
何况,陈文干又从表兄那里知道,曾文芳已经在学习辨识药材,还能开一些普通的方子,比如治疗普通感冒和肠胃不适的方子,已经跟汪家老爷子开出来的方子没有什么区别了。